家务事繁琐,保姆盘着头发长过臀,原来为他

下午,我没出卧室,靠在床头扇着扇子。来大姐端着小盆进来,她用一块湿抹布,噌噌噌噌,利索地擦着凉席,紧接着又用干抹布在同一个位置擦了一遍,示意我坐过去,把我坐过的地方擦完,说:“好了,过来坐。”没过一小时,又来擦一遍,嘴里唠叨着:“黏黏的,不舒服,容易起湿疹。”做饭前她再次端了一个小盆进来,说:“这一遍兑了花露水的哦,更凉爽更舒服,我在家乡一天也不知道要擦多少回哟。”她这是在说自己的老家南昌。来大姐去厨房做饭了,白建平过来夸来大姐把孩子的凉席擦了好几遍,我悄声道:“我本来就晕,这么挪来挪去,都快烦了。”白建平嘿嘿:“不正合你意吗?”“我看她这是洁癖。”我说道。

夏天天黑得晚,吃过饭来大姐拾掇完厨房又进卫生间干活,我进去想陪她会儿。她双手咕叽咕叽搓着孩子的运动短裤,而且使劲儿搓松紧带里面的褶皱处。我说:“够细心的!”她抬起头,指着松紧带说:“哦哟,出汗多,这里面好脏。”又把裤边儿翻给我看:“还有这里。”最后说裤兜里都要用肥皂搓,洗衣机洗不到这里的。她蹲下从盆里拎起我的白裤子,说:“这条裤子,前面的人没把它洗出来,我尽力洗吧。”我看着她搓得红红的手,有些过意不去:“别太累了,看得过去就行。”“哦哟,你不用管这些,我知道你是干净人。”来大姐说着用沾满肥皂沫的胳膊推我出去。

第二天中午,白建平说自己有活动要出去一两天,并拜托来大姐照顾好家,来大姐一个劲儿地说:“白老师就请放心。”午睡起来,我送白建平到大门,招招手关了门,转身回客厅时随意瞥了来大姐房间一眼,只见来大姐长长的头发瞬间就如一条瀑布从头顶一直倾泻到地上,至少拖地有半尺。记得六七岁时见过邻居家阿姨头发长的也不过到腿窝处。想到儿子在城里长大,这可是件稀奇事,我轻轻推开儿子房门,示意他赶紧出来。我俩蹑手蹑脚站在来大姐房门口,我朝来大姐背影一歪头,儿子随我目光看去:“嗨,我以为啥呢。妈,您真是少见多怪,这比吉尼斯纪录还差一大截呢。”说罢转身走开了。来大姐回头看见是我,我笑笑,又冲着儿子提高嗓门:“这孩子,啥吉尼斯,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”看着来大姐先梳头顶再梳两侧,然后把头发甩在前面,再一点一点通开,我很想看到她是怎么把这些松散的长发盘在脑后的。十几分钟过去,她又是从头顶梳了一遍。来大姐说她一般是三天梳一次,一星期洗一次,有时还得让老公帮忙。我就不理解这样麻烦为何还留着,成心逗她:“剪了还可以卖不少钱呢。”来大姐比划着:“那不可以,第一个生气的要属我家老公。老公说,我和他结婚,就看上我的长发。”问起她料理头发太过于浪费时间吧,她说:“那时候头发过了半腰,工作忙时,有几次都想剪掉,老公阴着脸,很不高兴。他喜欢女人长发飘飘的。”来大姐指着自己的脑袋说:“还有,我的头比较小,本来头发也不多,长发在头上多绕几圈也显着头大一些。”来大姐说着把头发朝一个方向拧劲儿,在头顶每盘一圈都用卡子固定,最后挽成了一个大大的发鬏。我不由的发出感叹:“来大姐,不简单嘲,盘上去更显女人的精干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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